陈妈妈面不甘情不愿,“那能一样吗,你翁翁的翁翁,还有你婆婆的翁翁,那都是做过官的,两家人几代下来都是一日食三顿,可和其他人不一样……”

        这些话,卢闰闰都快听出茧子了。

        她可没觉得自己哪不一样,这汴京随意砸个人,要么祖上做官,要么族人做官,要么自己做官。

        但她不和陈妈妈争辩这个,陈妈妈年纪大了,心里就认着这个死理,争着这口气,无谓口舌。

        她直接扯着陈妈妈的手撒娇,一副累极了的模样,“可是我起不来,婆婆莫不是不疼我了?都不肯应允我了。”

        果然,这招立竿见影,陈妈妈败下阵来,什么话都忘了说,就温柔地拍着卢闰闰的肩,眼里都是心疼,又是乖乖又是心肝地喊着,什么都应了。

        等小轿停下来的时候,陈妈妈兴许是想重温卢闰闰的儿时时光,甚至想把卢闰闰背下来,可把卢闰闰吓得半死,直接从轿子上跳下去,一下走出了好远。

        陈妈妈在给脚夫结轿钱,卢闰闰则敲门。

        开门的是唤儿,但唤儿身后冒出了个打扮得光鲜亮丽的人儿,还没窥见全貌呢,她的笑声就直往陆润如脑袋里钻,热情招呼,“是大娘回来了吧?出落得愈发好了,和你娘年轻时可真像啊,一样的美人坯子。来,你瞧瞧,这是你弟弟,头回见着他吧,你做姊姊的,往后可要多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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