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语音发出去两天了,沈珂没得到任何回音。
通讯器一直充着电藏在枕头底下,沈珂每晚睡前会摸出来检查一遍。
收音箱后面的数字从始至终都是0。
……这是没看到,还是被无视了?
沈珂在被子里琢磨着要不要再发一条,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只好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把床头柜的手机带进来:“嗯?”
“嗯什么嗯?”电话那头的池宴礼笑着,“两天不回我消息了啊,怎么回事沈珂?你是不是忘记你还有个未婚夫了?”
沈珂这两天确实在想某个人为什么不回他消息。
“是差点忘了。”
沈珂把通讯器塞回枕头下,撑了个身从床上坐起来。
他嗓音里带着易感期特有的沙哑和灼烧感,宽大的睡袍从右肩轻轻滑落下去一角,被他勾着手指随意提了提,单薄的面料勾勒出肩胛骨削痩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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