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贫民区出来,沈珂给好友打了个电话,那头估计才睡醒,哈欠连天的。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哎哟,万万没想到能被你这个瞌睡大王说这话,不才下午三点吗。”
“帮我个忙。”沈珂打了个飞车,宽敞的后座开着暖气,他舒展了下有些紧绷的身体,“警方手里有个正在破解的硬盘,还有贫民区周边的监控录像,都帮我销毁了,再帮我在下城区开个户籍。”
“嗯??咋这么突然?你这是遇上啥事儿了吗?”
“嗯,好事儿。”沈珂哼笑道。
“听你这蔫儿坏的语气就好不了!得得,一会就帮你搞,回头别忘了请我吃饭。”
“行,麻烦你了。”
第二天一早,跪在走廊上打瞌睡的小弟们听见了一道上楼的脚步声,二楼是他们的地盘,没有刁民敢随便上来的。
小弟们一个激灵,刚抬头就和踏上台阶的沈珂四目相对。
青年今天穿了身低调的黑色冲锋衣,但又好像嫌这样太低调了似的,又在耳朵上装逼兮兮地挂了一副小圆框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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