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洛绾君遇害已过去了小半年,如今回忆起来还是这般让人痛不欲生。
“若真如你所说绾君她是被害的,你可知那寿宴之上都是何等的世家权贵,凶手真在他们其中,你又如何抗衡?”乔逊想到这些就悲痛至极,说话间都带了几分颤抖。
“娘定是被他人所害!”今穗斩钉截铁道,神情逐渐变得狠厉决绝。
洛绾君亡故后,不知是从哪里来的风言风语说她在孟老夫人寿宴上狐媚世家子弟,攀龙附凤,被主家捉奸在床,才羞愧割腕自缢。
她的尸身被送回乔家时,全身上下除了一些淤青,就只有右手手腕处有一道极深的伤口,再加上洛绾君虽年近四十却依旧惹人注目的样貌身段,桩桩件件似乎都在一一印证这些谣言。
今穗当然对这些半个字都不信:“像娘这般温柔和善之人,家人亲朋俱在,若不是逼不得已又怎会选择割腕了结自己。”
说到这儿,她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即使父女俩当时就有所怀疑,但苦于世家勋贵权势滔天,自己又无半分证据,还是伸冤无门。
家中小半年来一直都被阴霾笼罩,今穗做梦都想为母亲沉冤得雪,试了许多法子都行不通,直到她求着姜佩兰把她带进了蜜煎局,她才感到自己离那些权贵更近了一分,也终于有了些许头绪。
“爹你放心吧,女儿自有分寸。”她的情绪从激动转为平静。
乔逊虽担心女儿,但也只好无奈点头。
父女二人各自回到卧房歇息,月上中天,院子里的桂花树郁郁葱葱,浓密的树影摇曳在今穗的窗前,摇曳在女孩即使入睡了也难以抚平的眉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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