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唯我独尊的语气说出不容违逆的“恩赐宣言”,事到如今,在属下疑问是否要被施加惩罚时,Mafia的首领竟然会说出“只要你想”这样的话语,很难说这是一种退一步的宽仁,还是进一步的嘲弄。
感受着她吹拂来的气音,森鸥外戴着洁白手套的修长手指微动。
看吧,只是听着她清冽澹然的声音,说出平淡的怀旧话语,心脏就会如荆棘缓慢缠绕一般被割伤,以至于生理的反胃使人呡唇蹙眉。
“是吗,改变这件事总是与时间挂钩牵连的,久得我都差点忘了……”他顿了顿,没有再往下说,随即冰冷地、语调甚至有些嘲谑地道:“我一直在给你选择权,这已经够不妥了,玛奇玛。”
当初温柔且自有威仪的少女容貌没有丝毫变换,似乎已经找到了所谓的目标,再次站在他面前时一身黑白制服笔挺,悠然闲适,又带着公事公办的生疏感。
她敏锐地察觉了几乎要湮灭在时间长河里的所谓“憎恨”情绪,并没有放在心上地用冷淡又单纯的上下级关系做薄纱,慵懒又无趣地视而不见。
那些他原本以为是朝着同一个目标驱驰的想法,现在看来淡如一捧被清水滤过数遍的粗茶,留香痕浅。
爱丽丝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玛奇玛身旁,她有些费力地扒着桌沿,把刚刚跟自顾自跟沙发打闹弄得毛绒绒的金发顺在肩膀后,很小心翼翼地贴在了少女干部的大腿根旁。
玛奇玛没有答话,原本搁置在档案旁的粉嫩的指尖轻轻抬起,滑过金发女孩的滑嫩的脸颊,白皙的修指又移到她的耳边,随意撩起一络卷曲的金发,绕在指尖。
爱丽丝隐约地清楚为什么眼前的两个人忽然沉默,或者说链接她思想的主人、侍奉她的爱侍对“清楚”这件事的存在感到厌腻与憎恶。
她接受到这种讯息,有些不愉快地抬头,头发也从少女干部的指尖抽走,金发的女孩轻轻拖着玛奇玛的臂膀,想要让她说点什么,或者干脆不要再离森鸥外那么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