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多偏执,立了血誓她也敢肆意妄为,若无其事地又来同萧玄舟拉拉扯扯。
谢惊尘少有如此沉不住气的时候,那缕浅薄的妖气裹挟在女子香气中,难以忽略,从前他从未觉得对妖魔气息的过分敏感会是一种麻烦。
尹飞澜直觉谢惊尘瞧着越来越不妙,赶忙开口道:“你过来做什么?”
左前侧方。
萧玄舟拿了只空玉杯,却不是倒百花酿。
而是从腰间的玉佩取了株丹芝草,将其中清甜甘洌的汁水倒在了杯中,悄无声息地放在了尹萝的座前。
尹飞澜:“……”
嘶。
很难形容他这一刻的心情。
仿佛牙酸。
萧玄舟靠谱到他这个兄长毫无用武之地,还生生被比得失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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