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不愉道:“去年冬里天冷,府里存了不少冰,应该不缺才是?”
秦苒虽然还未插手掌家事宜,却早已对府中大小俗务留心。
“是不缺。”
连釉上前回话,“如今冰窖差不多还是满的。”
“既是如此,她这是为何?”
秦苒看向金珠。
金珠早就有所猜测,忙道:“回夫人话,三奶奶不曾吃罪过继夫人,只日前因晨间实在起不来,向继夫人请求过免去晨省,继夫人没应,还骂奶奶矫揉造作,不知孝悌为何物!”
那日恰好是谢朝出行之日,秦苒没去请安,故而并不知情。
其实小黎氏当时骂得比这难听多了。
想到当时的情形,金珠不禁暗暗为主子叫屈,主子都怀孕八个多月了,肚大如箩,这时候才提出免晨省的事儿,哪里就矫揉造作了?分明是小黎氏尖酸刻毒,见不得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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