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是说方盈——真是这么说的?”纪延朗问。

        “奴婢记性还算可以,应当没有学错话。”馨梅道。

        李氏点点头:“没错,就是这么说的,你要是怕我们记错了,再去问问你二嫂也可。”

        纪延朗带着满腔纷乱思绪从母亲院里出来,想了想,还真去了二哥那儿。

        纪延寿以为六弟还是要谈禁军的事,就让传话的侍女跟他说,先去书房等着,自己随后就到,没想到侍女回说:“六郎问娘子得空么?说有事请教。”

        岳青娥就在旁边坐着,闻言奇道:“请教我?他能有什么事要请教我,这可真是奇了。”

        “那请他到堂中坐吧。”纪延寿等侍女出去,同妻子道,“方才你不是还说,六郎一脸怒气冲进家门,好些人都看见了么?”

        “难道是为六弟妹来的?”岳青娥猜道。

        “八成是,走吧。”

        夫妻两个出去堂中,纪延朗也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