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青沉默更久,最后才说,连惠,我从没打算结婚。

        也是在那刻,连惠终于知道自己到底在傅玉青那里扮演着什么角色,也终于明白,浪子就是浪子,浪子永远不可能回头。

        如今过去二十年,徐光霁说傅玉青一直没结婚,连惠并不关心,听了也只想笑。并无其他,她现在只想让陈路周过得更好一点,她也懒得跟他寒暄,开门见山地说:“我知道你现在肚子里一大串话要问我,但我觉得没必要告诉你,我只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对待陈路周。”

        傅玉青抽着烟,眼睛微微眯着,看着外面重重的雨幕,好像在欣赏一幅跟自己无关的壁画,“他是我儿子,我能怎么对待?”

        连惠点点头,有这句话就够了,补了一句,“你要不放心,去做个亲子鉴定。当然他认不认你是他的事情,你想认他,你就得拿出诚意来。”

        傅玉青没接话,面色凝重地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说:“所以,当年你去福利院找他的时候,他还在是吗?”

        “谁让你连自己的儿子都认不出来呢?”

        “我那时候在icu躺了三四年,我连我妈都快认不出来了,我怎么认一个半岁的小孩?”

        连惠笑了:“你但凡稍微上点心,你怎么会认不出来,陈路周比同龄的小孩长得好看多少你不知道?你从我这抱回去之后你压根就没仔细看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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