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陈路周一旦浪过一次之后,就开始彻底没正形了。
徐栀险些哭出来,“陈路周!”
他抬头,神色顿时一慌,立马停下来,去抱她进怀里,哄着摸她的头,“对不起,对不起,疼了?"
徐栀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受,欲哭无泪:“也不是,就说不出来。”
“到了?”
少年吊儿郎当地靠在床头笑,眼神直白又混账。
徐栀莫名耳热,心跳慌张,忍不住掐他:“你呢?”
“没,“陈路周抬手去摁了下床头的手机,侧过头看了眼时间,拿起给她看,神情倨傲又觉得她好笑,“才几点啊?”
徐栀叹了口气,去摸他头发,极尽温柔地顺了顺毛,手法跟摸小狗如出一辙。
某人不满地啧了声,靠在床头,笑着躲了下,“摸狗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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