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路周去冰箱里把矿泉水拿出来,傅玉青已经在沙发上坐了下,显然是有话要跟他说,不过看见沙发上开到一半的核桃,强迫症就上来了,刚好旁边又放着一把锤子,顺手就拿起锤子帮他放在茶几上捶开。

        陈路周都来不及阻止。

        “梆”一锤子下去,又塌了。

        傅玉青:”

        陈路周:“

        我他妈刚搭好的。

        傅玉青为了掩饰尴尬,拿起旁边的靠枕人往沙发后背重重地一靠,正试图说什么缓解这窘迫的局面时,脑袋顶上顿时一闷痛,墙上仅剩的最后一幅画,再也支撑不住砸落下来傅玉青帽子被砸歪,整个人几乎是歪帽斜眼、一副放弃抵抗的样子被砸得头晕眼花地靠在沙发上,盛气凌人的气势全被砸没了。

        傅玉青:”

        陈路周忍不住笑了下,走过来,把他身上的画拿开,这叫什么,装逼遭雷劈。

        “要给你叫救护车吗?”陈路周出于人道主义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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