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半。"

        “别折腾了,马上就比赛了,要是天气不好赶不上回去,你这段时间努力都白费了。"

        他没说话。

        徐栀问:“陈路周,你在紧张什么?担心我跟你分手吗?”

        他仍是没说话,呼吸声一急一缓,好像一头刚刚被安抚情绪的小兽,话筒里广播正在提示乘客们登机。

        半晌,他才声音疲倦地开口:“我不知道怎么说,可能是太久没见你了。这段时间,不是我在忙就是你在忙,我们之间已经很久没好好聊天了,我是真的怕你有什么事。你刚刚不接电话,我一直在想,是不是以前那些人又找上门了。"

        “现在是法制社会。”徐栀笑了下。

        “杀人犯又不是没有。”

        “我刚刚去医院了。"

        那边一愣,“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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