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抓着把草,低头懒懒嗯了声,没看她,目光撇开看着别处装模作样地清咳了声,帽子底下那张脸,冷峻清瘦,第一次挺真诚,直白地跟她说:“注意保护自己,男的脑子里想得就那点事。”
徐栀喝着酒,那双眼睛从没离开过他,哪怕仰头灌酒也从瓶缝里去看他,骨碌碌得盯着,也挺好奇且直白地问他,“你呢?”
这话题其实不太适合深入展开。但是徐栀那种好奇冒着精光的眼神,陈路周拔了手上的草,朝她脑袋上扔了一根过去,“你好奇心为什么这么重。”
“其实我还有更好奇的,”徐栀喝了口酒,老老实实把那股子冲动压回去,“问了怕你打我。”
陈路周几乎下意识都能猜到她想问什么了:"”
他岔开话题,“还玩吗?”
“玩。”徐栀把酒放下。
“说。”
“今天我爸给我买了一条裙子,我很喜欢,但我姥姥说颜色不适合我。几个字?”
“二十七个字。什么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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