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栀瞬间两眼冒光,“可以吗?路草。”

        “可以啊。”他笑得还挺客气。

        但徐栀一打开,就发觉自己上套了。他早就把浏览记录删得一干二净,里面什么都没有,比乞丐的碗还干净,只有一条未卜先知、明晃晃的搜索记录徐栀同学请你一定要保持这旺盛的求知欲,

        诺贝尔文学奖马上被你研究明白了。

        徐栀故作镇定地关掉界面,忍不住骂了句:"

        陈路周,你就是狗。”

        陈路周靠在椅子上,笑得不行,慢悠悠地翻着手上的资料,说:“那要不,给你家狗赏根骨头?”

        “可以,等会去门口,我请你吃大骨头,陈狗狗。”徐栀笑眯眯地咬牙说。

        陈路周翻完资料,随手扔桌上,冷飕飕地瞥她一眼,夹枪带棒地说:“昨天我约你你不来,你约我我就得乖乖在家等着你是吧,真拿我当狗了吧你?”

        没想他这么耿耿于怀,徐栀解释说:“老曲找我帮忙呢,说让我给下届的高三生演讲,我昨天在家写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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