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钻戒。”他显然是跟她杠上了。

        “好,”徐栀笑了下,蓄势待发地晃动着手上的指甲油,说,“手过来。”

        “凉死了,徐栀你搞什么。”陈路周刚伸过去,就被冻得一个激灵,想抽回手。

        徐栀专心致志,“别动,用酒精消下毒。”

        陈路周却靠在椅子上,一只手被她牵着,淡淡地看着她:“我说你手怎么这么凉。”

        徐栀低着头,捏着他的无名指,全神贯注在他手上,低低慢吞吞地嗯了声,“刚手心都是汗,就过了下冰水。”

        陈路周看她低头那专注劲,眼睛都快埋进去了,他觉得徐栀有时候很像那些抽象派画家最得意忘形的古老油画,有着最精致的技巧结构,却充满了神秘色彩。

        @她头发又软又细,替他画指甲的时候,垂在额前那缕碎发会时不时戳到他手背,鹅毛似的轻轻荡荡,春风化雨一般、若有似无地撩拨。

        故意的吧你?嗯?

        陈路周刚这么想,徐栀大概嫌碍手碍脚,一言不发地把那缕碎发别到耳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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