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冷静下来转念想想,若剧情没发生偏差,池初宴是跟着林越的伴读。
郡主在学塾里大搞派系,排除异己,自然是奔着打压林越-华夫人一派去的。设法将池初宴逼到自己阵营来,便也是其中的手段之一。
林越没有抗衡郡主之力,更护不住池初宴。
再加上池初宴本就不是奔着辅佐林越去的,双方过往无恩情,看清情势转头加入郡主的阵营,合情合理。
正所谓失之毫厘差以千里,源头改了,池初宴如今明面上早就成了她的人,后头的事便不那么好圆了。
池初宴又不是傻的,哪里察觉不到府里的暗涌流言皆有郡主默许,否则短短几天时间,绝对发酵不到能舞到他这个正主面前的程度。
她先在双方无对立的情况下,无缘无故任身边人去磋磨池初宴,末了,再自己跑去说要庇护人家,让她拜自家的山头,人家信她才有鬼。
可再不好圆,黄金宝箱林白肯定不能放弃。
所以特地将这场过河拆桥、与云兰铃兰等搞事女使割席的戏码搬到池初宴面前演了一把。
甭管他信不信,反正她“想庇护人”的态度得给到了。
林白幽幽继续开口,脸上带着愤恨,冲着池初宴道:“你瞧,就是这些女使,连我病着都不让我省心。在我昏迷的时候,在府里搅风搅雨的,没个安生,非要狠狠罚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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