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子，别趁机诋毁我们啊！”五条悟不满道，“怎么可能只有脸皮厚度有增长呢！我们明明各方面都成长了！”
夏油杰：“……悟，你关注点应该是这个吗。”
“不是吗？”五条悟反问。
然后他转头看向正踮起脚尖鬼鬼祟祟的九世鸣海：“你刚刚是打算逃跑吗？”
九世鸣海露出假笑：“哈哈怎么会呢。”
“所以鸣海，”夏油杰说，“你选哪边？”
九世鸣海：……这不废话吗当然选硝子她们啊。但凡犹豫一秒都是对这个问题的不尊重啊！
但她可不敢这么说。毕竟夹子音二重奏已经让她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再多来几次，她绝对会受不了。
不过还好她是个合格的渣……不对，合格的玩家。已经能够熟练掌握全文背诵之前看过的《渣男语录三千条》。对于这种二选一的致命题，只需要在时间、事件、主语、客体上进行适当地忽略调整修饰就行了。
“在我心里，你们是独一无二的。你们本身就是特殊的存在，没有任何人能够代替。”九世鸣海使用出渣男技能之问东答西，用承诺替换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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