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前两日与沈骤多说了几句,但他只顾着说这酒如何好,没与沈骤说这酒如何贵。
周礼安眼皮一跳,急忙忙拉过他的衣袖,低声道:“你疯啦?你知道最贵的酒有多贵?这儿可不是你们扬州的酒馆还带赊账的,你当这里的堂官吃素的?”
沈骤却拍拍周礼安的手背,“放心,说了今日请周兄喝酒,那必然得上最好的酒!”
说罢他从腰间解下一只沉甸甸的钱袋子,“噹”一声砸在桌上,“再叫你们这儿最好的琴师来奏乐!”
周礼安愣住,这可是满满一钱袋金叶子……
那小娘子收了钱袋,放在手里掂了掂,随即变戏法似的扬起笑来,夹着嗓音说:“两位爷稍等,奴这就让人好酒好菜伺候着!”
那殷勤劲儿,比对着周礼安更甚。
周礼安目瞪口呆,见鬼似的看着沈骤,“你哪来的金叶子?”
他想起什么,惊道:“不会是你爹——”
“想什么呢?”沈骤把硌在腰间的扇子抽出来,搁在桌上道:“我爹是个死脑筋,这几日家里送礼的不少,唯恐御史弹劾,他一样都没敢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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