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闻言不由悻悻,“好吧……不要出府就是了。”
事实上沈骤根本出不去这座宅子,起初他连东苑都出不去,门外那两个五大三粗的侍卫一把弯刀就能给他挡回来,沈骤很快就发现,他似乎是被囚禁在这座宅邸里了。
而困住他的人迟迟不现身,像是想就这么将他一直关在这座院子里。
沈骤并不着急,他坐在湖畔的石案边,静静望着平静无波的湖面,眼神甚至有着眷恋。
那边柳伯均前来诊脉,远远见他的背影,对这种失去自由的痛苦感同身受。他悄悄拉过阿彩,问道:“公主究竟去哪儿了?”
阿彩愁眉苦脸道:“公主的去向我怎么会知道?不是在宫里就是在执鸾司嘛。”
柳伯均摸摸下巴说:“不在宫里。”
托沈骤的福,柳伯均如今自由了,借口替沈骤调理身体,还能回太医院找点人参鹿茸什么的。
阿彩耸耸肩,“那就是在执鸾司。”
“那他,”柳伯均偷偷指了指沈骤,“伤可要好全了,还能这么不明不白扣着?这可是沈侍郎的儿子,我近来听外头风言风语,公主到底理亏,要不要我减少点药量,让他再多病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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