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过于坦然,李繁宁不得不重新坐了下来。
但却不好再掏出那张画稿,她只得扯了张白纸,心慌意乱,迟迟落不下笔。
谢临舟看了眼,只是无声地笑了。
李繁宁回过神,便明白他不过是在替自己解围。
她当然知道,这是属于谢临舟骨子里的教养。
他就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啊……
李繁宁屏住呼吸,手里的笔被捏得紧实,呆了半响,她小心翼翼拿出那张画稿,略思忖了一瞬,便握笔补足了剩下几笔。这么近的距离,她每一笔都像做贼,却又强装镇定。
末了,她把画像轻轻往他那边一推。
“我没什么好东西可送。”她拘谨地说:“这个就当是我给谢公子的结业礼。”
同窗数载,这份礼送的也是合乎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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