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小就聪明,学什么像什么,谁做他的老师都高兴。”
延德帝说罢,捏了捏鼻梁长叹一口气:“刚才裴序下手不轻,叫个太医——”
他停顿须臾,语气里少了念旧的温情,“给沈氏子瞧瞧。”
另一边,沈骤已经扶着腚从太医院出来了。
与此同时,有个圆润的男子被架着抬了进去。他脑袋上缠了一圈布袋,依稀可见血迹。
两拨人擦身而过,沈骤回头瞥了眼,沈琅搀着他,低声说:“我见过这人,他方才姗姗来迟,刚在看台上坐下没多久,你一出场他就晕过去了,也是个怪人。”
沈骤拖着语调道:“兴许我身上真有什么邪灵附体吧。”
这人还有玩笑的心思,沈琅恨恨道:“要不是裴都尉力气大,你就死马球场上了。”
沈骤却恹恹地说:“要不是他我至于上场挨打吗?”
沈琅笃定道:“定是你先得罪人家了!别想否认,你得罪的人还少吗,以前让人打上门来,你却连人家名字都不记得的事也不是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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