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媖没理会孙荣的恐吓,收回目光淡淡道:“不劳你费心,我不会再寻死了。”

        她好不容易才捡回这条命,金贵着呢。

        如今这条命不单单只她自己一个的分量,还有媖娘的,她得带着媖娘那份一起好好地活。

        傅媖说话时,白净的下巴撇开,目光转向院子,只留给孙荣一个侧脸。

        她脸上明明没露出几分嫌弃,可孙荣就是觉得她瞧着他好似瞧着什么脏东西似的,多看一眼都会脏了她的眼。

        但偏偏她说的话还算客气,孙荣又不能无缘无故朝她发作,顿时一口气梗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他倒是没觉错,傅媖就是嫌弃他。

        不光嫌弃,还觉得恶心。

        为了他娶妻的聘礼钱,他爹和姐姐正吵得不可开交,表妹还被逼得去跳了河,可他却躲在一旁乐悠悠地看热闹,转头还将锅甩到媖娘头上,试图给她洗脑。

        与他多说一句话她都觉得膈应。

        不管孙荣是什么心情,傅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边的孙丰年和孙巧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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