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众皆默,唯有硬质鞋底和地面碰撞出压抑沉闷的回响在空幽的走廊里经久不消,逐渐逼近的脚步声仿佛死亡倒计时。

        江奏终于完整地看见了琴酒——脸上的马赛克。

        尽管依旧看不到脸,但随着两人之间距离的急速压缩,铺天盖地的线索仍汹涌而至:

        他的手指间灼伤痕迹明显,有轻度的尼古丁成瘾。

        他身上有浓烈的硝烟味,显然在来这的不久之前曾开过槍。

        他黑色的风衣襟口、手臂部分有一点深迹,从喷溅痕迹来反推血液的行动轨迹,初始点应该位于正前方的斜下角——想形成这种效果,多半是把槍支塞进了跪在地上的人的嘴里。

        铁锈的味道分外浓郁,他一路走来,把接触过的空气都变成腥风。

        “如果没有通过……”

        耳边响起不如成熟后低沉的,少年琴酒的声音。

        银色的发丝擦过脸庞,微冷,江奏伸手抚上脸颊,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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