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辺孝志一边想着,一边不经意地对上了江奏的目光。

        没有温度,也没有情绪的目光,像黑洞一样吸纳着其他人的情绪,感觉他再多看一眼,魂都会被吸走。

        江奏察觉到对面投注过来的视线忽然变得警惕、紧张,平静道,“没什么好说的。”

        尽管田辺孝志身在组织,不过从他刚才的言论来看,三观和普通人差别不大,甚至还秉持一般的善恶论。

        对普通人见死不救都能引来争议,更别提对象是外祖母,哪怕其中有内情,但这件事仍和深受儒教文化影响的东亚地区一贯以来的孝道理念相悖,如实交代,说不定田辺孝志会给她在心理健康一栏打叉。

        没必要说得太过详细,以免节外生枝。

        “是啊,没什么好说的……”田辺孝志移开视线,脸上一副“你心虚转移话题我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显然心里还有别的想法。

        “外祖母是自然死亡。”

        田辺孝志顿时看过来,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江奏看了一眼就知道田辺孝志想歪了,而且还歪得很离谱,只能出口纠正,“人不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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