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茹不解,她只想问裴骛:“你想科举,想当官,是为了权力吗,是因为这样就能对所有人生杀予夺,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吗?”
裴骛却摇头,他仿佛听见了什么很离谱的话,竟然笑了一下,笑完,他很认真地看向姜茹,问:“你可知道如今的田税如何?”
姜茹自然是知道的,她下意识答:“每亩地征三斗,不过实际征收远远不止……”
她话音突兀地一顿,她知道这不对,只是没办法,所以提到这件事,她沉默了。
裴骛轻轻勾唇:“你也知道的,对吗?”
裴骛轻声道:“实际上,种一亩地,最终缴纳的粮食将近半数,若是收成不好,就得缩衣节食。”
裴骛是秀才,他是可以免除一些田税的,可他也了解得很清。
他说出这番话,似乎还有什么深层的意义,姜茹隐约能猜到,她怔怔地看着裴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裴骛又接着说:“所以我在想,能有什么办法让百姓想吃饱。”
裴骛静静地看着姜茹:“我不懂种植,但我知道,田税过重,朝廷总在征粮纳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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