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骛顿住。
他的腕骨搭着木桌,漆黑的眸子缓缓盯了姜茹一会儿,可能在确定她说的是不是真话。
姜茹继续承认:“真的看不清。”
裴骛沉默片刻,认命地起身,他蹲下身,又用树枝在地上,重新写了一遍。
白衣粗糙,穿在裴骛身上气质出尘,如淤泥中盛开的莲,他下笔极重,在地上涂出重重的沟壑,两个字清晰得不能再清晰。
这回,姜茹记住了。
她和裴骛并排蹲在院中,学着裴骛写了一遍,一模一样的字,她倍感自信:“会了。”
裴骛垂着眼睫,落在姜茹写的两个小字上。
她写的笔画不对,但也勉强全部临摹了下来,至于笔画,以后再慢慢教她也不迟。
裴骛就要站起身。
忽然,有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袖,因为抓得仓促,温暖的指腹轻轻碰到了裴骛的手腕,一触即逝,姜茹并没有意识到,她抓着裴骛的袖子,仰着脸看着裴骛,不满道:“你还没教我写你的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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