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就要治,不要会鸡鸡医。”

        “是讳疾忌医。”神特么会鸡鸡医。

        “意思一样就行。”林见渔说,“里衣是要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林尽水拿她没办法,只能脱了里衣给她看。

        里衣和道袍一样血渍斑斑,但他的身体却完好无损,别说伤了,连疤都没有。

        “真好了?”林见渔有点不敢相信,仔仔细细打量他的身体,仿佛要把他的身体看出一个洞来。

        林尽水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拿了件干净的里衣一边穿,一边道:“都跟你说好了。”

        “怎么可能好了。”这才过去多久的时间,哪怕他的伤口再小,也不可能痊愈了,顶多结痂,但他的身上又确确实实没有伤口,她反复看了好几遍,不会有错,除非他一开始就没有受伤,身上的血渍都是假的。

        想到这里,她拉过他正在系衣带的手,检查他的掌心,同样没有伤口。

        “是那个什么法吗?就是用来骗人的那个什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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