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村长小声:“钱家的,你心里有个数。这太能说会道了,村里大多人也还信她的。但我总觉先前闹事有她声音。”

        “我已经给我媳妇写信了,过年了雪化了他们立马动身就过来。”张靖回道:“现在两孩子守孝,他们再折腾也不能冲进我家门。”

        “至于认字,谁想去就去。”

        张靖说着板着脸:“据说认字也辛苦的。那许家夫子马恩是变着法的劝许景行,那是因为许家老爷子对他有恩,是因为许家给束脩的。”

        “现在什么都没有,爱来听的就听,不爱来的,那哥俩也不会多管。”

        安村长对这态度到没多说什么,只小声:“你今年茅坑建的,其他村都知道了。可年底就给一两五?”

        “趁着我不在欺负我的人,给一两五已经算给您面子了,否则我不给又如何?”张靖沉声:“村长,这村子都建八年了,最晚一批的也是五年前就来了。五年了还没适应吗?那哥俩一病好了就琢磨去城里讲相声还卖货您忘记了?知道要守孝才卖方子啊!”

        安村长闻言声声叹口气:“他们到底有才华。”

        “算了,不提这些。你回去叮嘱哥俩,做好地窖的安全工作。你这回买东西不少,万一有外头的人尾随来,看家里就哥俩欺负人。”

        “有事喊一嗓子,我们还是能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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