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从许景言嘴里听到这个回答,朱县丞有些呆愣:“修……修路?”
许景言点头若小鸡啄米,一本正经道:“对啊,路修的又宽又平的,那运送物资多方便啊。我们先前能吃到热乎的周边县城大善人捐献的食物,有的地方是汤水都没洒出来,可有些路不好的,那馒头和汤水都浸泡在一起了,吃起来就缺了一份美味。”
“先前小民遭难,知道不能挑剔。可眼下……”许景言还不忘自己娇宠大胖孙砸的人设:“能吃好些,出门方便些,那自然是想好一些的。”
张靖闻言,感觉自己心都在气的抽疼了。这……这红薯方子又不是猪油,这许景言可还真行啊!
腹诽时,他就见朱县丞也一脸恍惚,仿若被这不成器的模样给气到了。
朱县丞见张靖也怒气冲冲,倒是恍惚回过神来,确定不是自己一个人被气到。他缓缓吁出一口气,干脆看向许景行,直接问:“你听清楚方子的价值?”
迎着这一声带着笃定的口吻的质问,许景行不卑不亢回答:“回朱大人,小民更清楚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此言不亚于惊雷,震的在场大人们都脑中空白一瞬。
许景行沉声:“今日被村民被陈夫子攻讦,亦也有黄金丸子的缘由。所以还望大人能恕罪——”
说罢,许景行双膝跪地,话音的都带些后怕的颤:“小民在构想红薯政绩时,却没有考虑过大人您因此可能承担的危险。若是错一步,若是被上峰所不喜,那可能会仕途不顺,甚至自己多年苦读血汗换来的官位都化为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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