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那兔崽子也一样,那摇头晃脑的可像个读书人。”

        “…………”

        “都静一静。他说自己不是生而知之的天才,他是记忆好而已。他夫子教他的他记得住,他也是为了督促他哥学习而已。”安村长道:“所以就不谈什么束脩不束脩的,大家互相玩玩闹闹中把知识学了就好。”

        “但咱也丑话说前头,人少爷出身,哪怕落难了这骨子里的教养还在,谦逊有礼。”安村长板着脸,睥睨在场所有人,字字铿锵:“咱们不能拿他们的礼貌当做理所当然。也不能仗着自己年岁大,以为他们两跟自家孩子年龄差不多,就轻视他们!”

        “愿意按着许家哥俩的说辞,互相教教手艺让他们客气喊你们一声师傅的,那就留下。”

        闻言前来的众人互相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自己的毫不犹豫——留下。

        哎哟,师傅这……这天才叫他们师傅啊。

        以后许家哥俩成器了,光这段经历就足够他们对孙子吹嘘了。

        “村长,但……但我们这些寡妇,也就绣花的手艺,那……那怎么教许家哥儿?”站在内院的寡妇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一名唤做赵三娘的出声询问道。

        “这衣服被褥都能用老张的,但鞋子还得合身。”安村长闻言,立马斟酌的诉说出自己思忖了一夜的回应:“你们每个月就十五号聚在我家,给他们做双鞋子。说句实在话,必须得聚在我家做鞋子。要不然你们万一私下一个花样,一家又琢磨另一个花样,这闹起来就不好看。”

        “既然都在场说开了,老张这个家主也来做见证还仗着家主的身份愿意开个门给孩子们安全的听故事,所以我接下来也得说句得罪人的话——”安村长故意拉长的音调,环视在场所有人:“老张婆娘还没接过来。按理说不能开个门,否则村里闲言碎语都不断。因此在他婆娘孩子到村里之前,咱该避的还是要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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