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林振德再也憋不住,趴在何氏身上大哭。
他算是看明白了,父亲对大哥寄予厚望,而二哥在家中居长,多半要给双亲养老送终,所以父亲也会格外优待二房,就拿平时分饭来说,母亲总说二嫂要生孩子,得吃点好的养一养,结果,多少东吃下去,也不见孩子出生。
四房不着调,双亲想的是赶紧把人撵出去。
到他这里不分家,纯粹是贪图三房的人手多,他越想越气,愤然道:“我生那么多孩子,合着全是给大哥生的家奴。”
何氏一听这饱含怨气的话,就知道他是真的伤了心,急忙安慰。
夫妻俩关起门来无论有多生气,一个孝字压下来,他们对外什么都不能说。
林振德更沉默了,有时候他会生出让三个儿子不要那么拼命干活的冲动,但看着黄灿灿的粮食,到底是没能张开嘴。
接下来的几日,林家人早出晚归,先是把山上所有的麦穗割回来,又花了五天时间,将麦子打下来晒上。
一边打,一边晒。
至少要晒三个整日头,才能将麦子入仓。
今年算风调雨顺,家家都丰收,村里的气氛不错。
村里多数人是用竹编的晒垫来晒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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