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家的,你是死在床上了吗?”林老婆子很快发现了小儿媳妇不在场,“人都要出门了你还躺着,等着谁伺候呢?福气享早了,小心遭报应。”
她又骂儿子,“有力气往地里使啊,这是什么时候?居然还有心思做野狗。”
村里说野狗,就是说随时随地发情的意思。
这话实在粗鄙,何氏听不下去了,又不好挑婆婆的错,拉了一把闺女:“走!”
母女俩一走,林麦花两个嫂嫂也背了个篓子一低头往外跑,三个哥哥紧随其后。
光是三房,就浩浩荡荡一群人。
一路上,时不时有人往山上去。遇上熟人,难免要打招呼,林麦花是个姑娘家,除非有人问到头上,她一般不开口。
但村里去城里的人实在少,看见林麦花,好多人都会凑上来问一问城里的事。
什么有没有见过四匹马拉的马车?什么城里人是不是都有人伺候?城里人不种地,平时吃什么?还有问想去城里做下人,好不好去?
天地良心,林麦花去城里这五十多天,出门去街上的次数加起来不超过一只手。他们问的许多事,她也不知道。
林麦花只做羞涩状,躲到亲娘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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