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周岁礼吃多了,有点腻着,活动活动,本来想踢毽子,但我从家里带过来的毽子毛歪了,来不及让底下人再扎一个了,就用沙包了。”石淮之道。
“所以平时你就玩儿这些?”胤礽白日里不常在毓庆宫,也不知道石淮之都在干什么。
“太子爷以为我会干什么?抚琴吗?”石淮之笑了,“其实不论干什么都是玩儿而已,既然是玩儿,其实干什么都是一样的。”
学了这么久的琴棋书画,还被要求按照大家闺秀的标准长大,石淮之的所有技能点都是点满的,她只是都都懂了,都会了,也就祛魅了,所以怎么简单怎么来罢了。
“哪怕我是在抚琴,在写字,在插花,看着像是比丢沙包好点,实际上如果是出于玩乐的目的,那也是玩乐,既然是玩乐,那就都是一样的。”石淮之解释道。
“说的也有道理。”胤礽莫名被说动了,他自小就被要求学这个学哪个,皇阿玛满汉蒙三语皆通,他就要三个都会,甚至不仅要写诗撰文,还要学数学,学天文。
读书的时候他最烦的就是皇阿玛规定的书要读一百二十遍,看的懂的,不用读这么多遍,看不懂的,读这么多遍还不如师傅讲一遍,有时候旁人看起来他是在读书,实际上他不过是觉得这事简单,不想动脑子罢了。
就这么说了一会儿的话,石淮之和胤礽一起吃了晚点,石淮之打算再看看或者地图志就休息,胤礽打算回书房继续办事儿。
结果胤礽还没走,就有宫女急匆匆的过来继德堂,石淮之认得她,是李佳和身边的宫女雀儿。
“太子妃,我们主子让我来禀报,大阿哥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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