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懈怠还好,怕只怕有人知情不报…巡山人员大则数百,收买其中几个,难查,冒然审讯只怕打草惊蛇。”

        曲杨又喝口酒道:“既然这般小心,你又怎放心把事情交给方小子。”

        “兴许正因他是外宗弟子,且他玄气内敛,不易察觉,隐秘之事交与他做,反倒合适。再说我还得谢谢那小子,若非此事,我也不会亲自过去,从而查探到山脚阵法有缺。至於这小子的秉X,既然你说没问题,我也就不去担心了。”

        “我不过客套客套罢了,那小子顽劣的很。”曲杨浑装无意,把酒言道。

        怎料宗主大笑起来:“你呀你呀,咱们认识几十年来,你何曾客套过?也罢,我还有事儿,先忙去了。”

        说完,宗主闪身消失,而曲杨停下脚步,又折回木屋,将下床活动的方史吓得赶忙回床。

        “师…师父,你怎麽又回来了,还有什麽事吗?”

        “行了行了。”

        敲敲桌子,曲杨道:“你还和我装什麽?好了就起来,我难不成还怪罪你什麽?”

        “呃,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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