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好奇,“我以为你会趁机为这小姑娘报仇,为什麽却反过来保护赵济一家?”

        赵含章道:“我就是要报仇,也不必要用这样的手段,和赵淞说的话是真的,我们现在一条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报仇,也可以内部解决掉,他还用不着我引外面的手段对付。”

        傅庭涵一想也是,跟着去安排来吊唁的亲族。

        赵含章将自己的穷困表现得淋漓尽致,她让人将别院里的客院和客房都收拾出来。

        乡下地方,别的不大,就是地方够大,所以别院也建得很大,客院和客房管够,就是里面的摆设很是简陋。

        连饭食也很简陋,只有白饭和白面吃,菜只有两种,炖青菜和炖冬瓜,无公害绿sE食品,非常的健康。

        就是吃得人脸sE都是绿的。

        好在这是孝期,加之下人行事有度,要热水有热水,要添饭可以添饭,一视同仁,谁都没例外,就不算失礼。

        就是太可怜了。

        年纪大,辈分更高的几个族老在别院里逛了一圈,最後和赵淞坐在了一起,“五郎啊,王氏现在带着孤儿弱nV也不容易,虽说有傅家的大郎君在,但他们家的根基是在洛yAn和京兆郡,鞭长莫及。他们这一路逃难把行李都遗失了,听说现在用的冰都是赊的。”

        赵淞明白,立即道:“我知道,叔叔们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族老们这才满意的离开,他们b赵长舆年长一辈,来上炷香就够了,剩下哭灵的事是平辈和晚辈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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