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许知韵带着因宿醉而昏沉的脑袋,穿梭在城市的钢铁森林。
她盯着腕表上停在十点的指针,倦懒地打了个哈欠。
“叮——”
电梯到站,泛着冷光的门向两侧滑开,里面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抬头。
……入职不过一个月,她就第二次在电梯里偶遇严聿,这一次还是迟到被抓了现行,许知韵简直郁闷。
想起温泉池的不欢而散,许知韵懒得寒暄,眼皮一翻,侧身站在了严聿旁边。
因为过了高峰期的缘故,写字楼的电梯很是空荡。从一楼上行,只有轻微的运行声在凝滞的空气里回荡。
他今天好像换了新的剃须水,加入了柠檬和薄荷,味道闻起来比上一次清冽。
“昨晚去了酒吧?”
突然的问题,搅乱了凝滞的沉默。
她忽然意识到,既然自己能闻到严聿身上的剃须水气味,那严聿自然也能闻到她身上的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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