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笑笑想起毛妈妈的话,问他:“你是谢大夫吗?”
老头抬了一下厚厚的眼皮:“我就是,你哪里不舒服?”
黎笑笑用的是一样的理由:“我在洪水里撞到一块大石头,一个多月了现在胸口还会闷疼,所以过来看看严重不严重?”
谢大夫的手就搭在了黎笑笑的脉搏上认真地听了起来。
左手听了一会儿,又换了右手,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半晌睁开眼睛:“你这伤——很严重啊,脉象虚浮,律动轻重无规律,气血凝窒瘀堵,是重症啊。”
但黎笑笑明明好端端地坐在自己的面前,嘴角还沾着糕点的碎屑,很明显是刚刚吃过东西,而且也精神得很,怪哉!
老大夫细细地看了看黎笑笑的脸色,眉头皱得更紧了:“怪了,听你的脉象是重症之象,这么严重的症状本该卧床不起,但为什么你还能表现得与常人无异?”
黎笑笑的手无意识地收了一下,原来伤势这么严重吗?难怪她只剩下了一点体表之力。
黎笑笑问道:“那有治吗?”
谢大夫眉头皱得死紧,黎笑笑这种脉他把得多了,也知道怎么开方,但病人的精神状态完全跟脉象风马牛不相及,他反而不敢轻易开方了:“你且等一等,我在这回春堂当了三十多年的大夫,还从来没有号过这样的脉,等我把掌柜的找来再给你断一断是否有出入。”
他起身就去了药铺的后院,不过片刻就带着一位满身药味的中年男人过来了:“这位是我们回春堂的佟掌柜,佟掌柜行医也近二十年了,对用药一途甚有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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