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用的是新镰刀,机打的刃很锋利,哪怕她割麦子并不熟练,速度也有所保证。

        现在被人盯着,司宁宁不好从空间拿镰刀,就只能用生产队的旧镰刀。

        手上没贴创口贴,又没带手套,原来挑破水泡的地方露着nEnGr0U,和粗糙的镰刀柄相HuM0蹭,不出半小时,掌心就开始有了明显血迹。

        本来因为镰刀,速度就有明显的下降,现在又因为手的问题,稍稍一用力就疼的厉害,司宁宁割麦子的速度越来越慢。

        强撑着到下午下工,别说割完三分地,整个下午割的麦子都不及上午的二分之一。

        司宁宁反向捏着镰刀在田埂上蹭去血迹,也不觉得泄气。

        她尽力了。

        男知青已经上了小路,准备往回走,司宁宁紧张看向周围,张口喊道:“莫、莫北,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走!”

        莫北站在小路上,端着饭盒打算喝完最後一口水,听见司宁宁不自然的声音,他有一瞬间的怔愣。

        司宁宁火急火燎的往地头林子的方向跑。

        想起上午司宁宁说过,那块有桥,莫北没有多想,边喝水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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