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能把红党前景看得如此透彻之人,照样也能通晓党国未来之命数。总之,这个人如不能为我所用,那也不能白白便宜了红党。”

        一封电报从南京送抵沉阳,刚刚破译出来,行营二处副处长张树勋便马不停蹄地赶到监狱,亲自会晤了齐公子。

        “有人要我问你,对民国未来有何主见?”张树勋正襟危坐,神情如临大敌。

        “退报道,保平安,观其变,收人心。”十二个字,齐公子答得是行云流水。

        “退报道?难道你认为大陆会守不住么?”

        眯眯一笑,齐公子微微颔首。他倒是挺从容,可张树勋却坐不住了,脸色阴晴变幻。

        “倘若总裁能及时撤出东北部队,还有半壁河山可守,不然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这怎么能当你没说呢?不行啊!你得说呀!这关乎我党未来之命运。”

        后面那句话,不是张树勋自己加上的,想知道答桉的人,其实是他顶头上司的上司。因为临行之前,上司曾嘱咐他,倘若齐公子能看出国府有经营报道之意,那就让他说下去,否则还是趁早打住,让他继续坐牢等待上刑场吧!

        张树勋从牢里出来的时候,冷汗直流,因为里面的那个家伙实在是太敢说了,甚至于将矛头直指常委员长,像他这种人,已经不能用胆大妄为来形容了,按照以前的规矩,这种人就该在菜市口被凌迟处死的。“怪不得他敢擅自更改军事行动,嗯!这根源我算是找到了。”张树勋弱弱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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