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云给自己倒了杯茶，轻饮一口，发觉味道跟自己从前喝的茶水区别不大。
看来即便是在这种剧变后的世界中，璃月人也没有改掉爱喝茶的习惯。
“是吗，不过在我的印象里你应该没见过我这幅模样。”
留云真君化作人形出现在人前是在黑潮之日之后的事情，那时的她为了配合凝光安稳人心，特意从幕后走到台前，只能化成人形。
而那时的白启云已经不在了。
闻言，白启云轻笑一声。
“确实，不过我见过申鹤，她的穿衣风格跟您多有相像之处。”
提到申鹤，留云真君的眼角闪过一丝怀念。
申鹤跟甘雨，两个人虽然差了有几千岁，但实际上都是她看着长大的，对她来说都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
但就是这样的两人，前者战死于黑潮之日，后者也泯灭在了时光的冲刷中。
如此想着，留云真君的心情突然变得寂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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