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变了。
白启云捕捉到了青年口中这个微妙的变化。
不过从他的态度上来看，他现在的说话方式多少沾了点公式化的意味。
就像是他最初的时候见到凯瑟琳那样。
换言之，对方本人对他的态度还是相当恶劣，但碍于某种公职一样的东西，不得不展现出尊敬的态度？
但他可不是一个愿意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
“那如果我说不呢。”
白启云满脸写满了警戒，似乎并不想遂了眼前之人的心意。
或许是没有想到这幅场面，青年难得的无语了一瞬。
说实话，他也不清楚该怎么把白启云给带到指定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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