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手上动作不停,“编完手上这只我就睡了,你们快去睡吧,明早起来到後山多捡点柴,家里的已经烧完了。”
秦瑶还想到,要是过冬,现在可能就要囤柴了,又补充,“早上叫我,我跟你们一起去。”
兄弟两应下,也是实在撑不住了,进屋沾枕即睡。
秦瑶编完第四双鞋时,灶膛里最後一点火光也灭了。
她把做好的四双男码草鞋收起来放到屋里,栓上门栓,这才就着最後一点月光沉沉睡去。
这一觉,感觉睡得很短,梦都没做完呢,房门就被小心翼翼的敲响了。
“阿姨、阿姨?”
兄弟两在门口小声叫唤,要不是秦瑶警惕心高睡眠浅,听都听不到。
“等会儿,这就来!”秦瑶应了一声,不情愿的从并不算舒服的床上坐起来,拍拍脸清醒清醒,穿鞋束发,把柴刀绳索拿上,出了房门。
家里有一个破烂的小背篓,大郎已经背在身上。
这里的山,对兄弟两来说危险重重,他们不敢进山打柴,都是在山脚下捡些别人不要的落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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