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就仿佛那是什么牲畜。
“慢着。”忽然地,有人道,“把她的尸骨送回家乡。”
嗓音低沉清冽,不紧不慢。
这一下,全场都安静了,谁敢驳太子的命令,又是谁,敢这样在储君跟前说话?
只是,太子竟无不悦,顺着那人的话开口:“都聋了吗,还不照着少师的吩咐去办!”
知秋的尸体很快就被守卫们拖了下去,只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门也被关上,原本还算明亮的大殿瞬间变得阴森。
一阵长久的沉默后。
“臣僭越。”
那道男声再度轻缓响起,悦耳动听如同仙乐,听上去却有种说不出的散漫,仿佛不怎么把人放在眼里似的。
茯苓忍不住偷偷把头抬起一点儿,只见那绘着山水的围屏处放置了一把太师椅,椅子上,端坐着一个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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