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像走在钢索上,下面是万丈深渊,一不留神就跌得粉身碎骨。
偏偏他似有心折磨,故意拿刀片在人咽喉上慢慢割,偏不让你断气似的,一个字也没有,修长白皙的手在她后背上下轻抚滑动着。
脊背被他抚过的地方都生了细密的战栗,她在他掌下,却感觉面前的是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不然怎会如此冰冷?
茯苓生生打了个寒战。
一缕幽香从她发间传了来,崔湛嗅着。
她并不爱戴很贵重的首饰,今夜只用了一支海棠吐艳的钗,在云鬓间细细地颤,晃人眼睛。
胸口处却有湿润感,黏连布料极不舒服,捧着她脸一看,她脸红的涂了胭脂般,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那张脸只他巴掌的大小,一双猫儿眼湿漉漉泪汪汪。挺翘的鼻,弧角的唇。周身笼一件蓝色的裙,是稀疏笼中的蝴蝶。
美得毫无威胁,脆弱得惹人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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