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面对他。
如果昨夜是因为他中药而失控,那今天两个人都是清醒的。
而且白天光线充足,她的每一寸都被看得清清楚楚,无所遁形。
他却衣冠楚楚,整洁到下一刻站在朝堂之上都不违和。
崔湛忽然俯身下来,阴影把她完全笼罩。
像是密不透风的大网,又像是一座监牢,她情不自禁感到抗拒,小手隔着布料推他:
“能不能先吃早膳,我……我饿了。”
这种时候还能关心吃?
崔湛手臂把她圈住,把这些举动当成欲拒还迎。
她身子娇小,抱进怀里完全不费劲,传来的香气隐隐侵.蚀着神经。
“做完再吃。”他声音极淡,说着便低头往那颈间细嫩处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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