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师父喜穿白,一生尖酸刻薄,唯爱舌辩。
“五师父,一块儿吃烤猪呀?”阿婼招呼他。
五师父慢条斯理道:“非也。此猪尚未烤,猪有蒸,炸,熏,不独炙烤一途。你此时邀我,只能说邀我吃猪,还不能说是吃烤猪。”
阿婼:“那么五师父,要不要一块儿吃猪呀?”
五师父:“非也。生吃口味不佳,既要烹饪,将来大约可能会变成蒸猪、烤猪、熏猪、炸猪,还是要分说清楚的。否则,我依据什么来决定要不要加入呢?”
阿婼背上的猪绝望地嗥叫了一声。
阿婼叹口气:“五师父你……也可以不来。”
五师父嘴里嘟嘟囔囔了一会儿,似乎在琢磨,到底怎样的说法更加准确。
但脚下,还是跟了上来。
他们又走了一段,快到无忘洞的时候,路边的草叶突然一阵窸窣。
阿婼停下脚步,小声叫道:“七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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