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两只老年狼似乎吃不了肉丸,只把瓷盆里的肉屑汤汁舔的一点不剩。末了,大黄叼起剩下的大半个丸子,大头拱了林星火的手一下,带领狼群返回深山。

        林星火将瓷盆刷干净,搁在堂屋外的青石条上,愉快地决定:就给大黄当专用食盆吧。

        次日依旧是个晴天,林星火晨起啃了一个肉丸子,日出打坐时发觉内气流转到胃部时壮大了一丝,暖烘烘的感觉随运行周天从胃部蔓延到周身。

        “小林来啦。”老支书的态度没咋变,“填下这个表,等黄三伯赶车过来,咱们就走。”

        骡车很快就来了,骡子脖上带着的铜铃玎珰作响,清脆悦耳。

        林星火扶老支书坐上去,发现知青们都来了,但只有常青手里捏着一张和她同样的表。

        本来闹哄哄的场面,在林星火出来后好似被浇了一盆雪水似的马上安静了,常青嘴唇紧紧抿着,攥着报名表,背着一个大包袱四脚并用爬上车。

        林星火小看了绝对武力值在这年头带来的威慑,更何况超过上限的能力往往会被人不自觉的附加上神异色彩,不止屯里社员们对“小仙姑”更深信不疑,知青们也暗暗认同林星火绝对有“道行”。连蠢到常被人当枪使的韦卜顺在林星火面前都老实的跟只鹌鹑似的,更别提招惹林星火两次的常青了。常青眼神都不敢与她对视,跟变了个人似的。

        “走喽!”黄三伯扬鞭空甩,打出一个响亮的鞭花。

        骡子慢悠悠跑起来,知青们脸色各异地望着骡车,像是在目送着希望远去,不甘中又带有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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