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需要任何言语,就足以让冒犯者如临深渊,骨髓生寒。
江雪织是此间例外。
她对云沧溟没有书中人那些本能的畏惧和崇敬,还被易感期冲昏了头脑。
她的情绪变得非常狂躁,像是精神病发作了一样,被云沧溟这么盯着,不但不知收敛,还愈演愈烈。
“该死的鸟蛋。”
她低咒一声,雷劫都不渡了,利落地起身朝云沧溟走过去。
实话说,只看她现在的气势,绝对想不到她到底想干什么。
她面无表情,长发飘扬,双拳紧握,咬牙切齿。
那双冷意森森的眼睛盯紧了云沧溟,好像看着什么恐怖的对手,志在必得之中带着刻骨的杀意。
定然是杀意。
是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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