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发,回去继续打坐。
冷秋一看,这小子又秒进状态了。哎,我怎么办?特么,上次如果不是他傻笑,我还看不出来他睡着了。他要再睡着了呢?上次韦帅望在,死了活了,是他亲爹处理的。他要死我手里,我怎么办?
结果,乐庸四小时自动结束,喝水吃饭上厕所,只是眼神发呆,好象并没注意到自己在做什么。吃完饭,拔出剑来,一套流畅的剑法练完,站那儿发呆,然后再来一遍。
冷秋呆呆看着。
就那么站着发呆,垂着眼睛,微微皱着眉,那双被长长睫毛挡住,看不到的眼睛,好象也在述说无限哀伤。那个过度高挺的鼻子,傲慢而坚定,那张微微翘起菱角分明的嘴,象个赌气的孩子。
阴暗的灯光中,跳动的光影,冷秋恍惚回到从前,年少的自己,天真善良地,专喜保护弱小,冷恶看起来象小白兔,还是有一双无辜又可怜的大眼睛的小白兔。
冷秋苦笑,原来,妖孽都长这样。
乐庸有啥忧伤呢?不用功,还想靠耍滑头取胜,被骂一句,我特么还是骂你爹,没骂你,看你这表情,跟我挖你家祖坟了似的。
长叹一声吧。
晚上,韦行过来了,看一眼:“这回挺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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