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是最大的动力。乐庸虽然没有再加时间,确实更用心点了。不用心也不行啊,冷不易的剑法凌利迅捷,不尽全力很容易三二招就剑上天或者被挂在人家剑尖上。连韦帅望同冷不易对打时都明显谨慎得多了,不象原来,一边讲解一边单手玩一样,现在偶尔另一只手也需要救下急了。
韦帅望没时间讲,乐庸就只得认真看,自己想。这一招怎么挡……特么,这样子挡,我爹挡得了,我挡不了啊!这一招不易没发力就被我爹拨开了!我爹是啥速度,我这速度用这招就象一出门被人直接门板拍鼻子上一样。
最后韦乐庸就蹲地上发呆,我怎么挡?我只能选近身发力招术,或者步步后退地挡!他出招,我就提前后退,他的力量就到不了位,我才有可能——多扛两剑。特么想赢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输得不太难看。问题是我这样干,平时还行,真到场上比,我这是纯消耗我哥哥的体力,于我还屁用没有!
然后屁股上就挨了一脚,乐庸直接飞出去,手在地上一撑,划了个鲜血淋漓。韦帅望也怒了:“你做梦呢?让你在边上看着,是让你梦游的?”
乐庸看看手上的血:“我觉得得包扎一下。”
韦帅望怒道:“我看不用!”
乐庸没出声,血淋淋地就握住剑柄,反正都是输,直接拼了就得了。当即杀招尽出,直奔韦帅望咽喉而去。帅望退后一步,剑尖正从咽喉前划过,帅望微一讶异:“不错。”
第二剑果然没发力即被挡住,乐庸直接后退一步,韦帅望当然不会追杀,所以这一步之遥,虽然让乐庸一剑刺到韦帅望身上已是强弩之末,韦帅望挡过来的剑却正当其锋。话说,再强弩之末那也是身上挨一剑,韦帅望不可能不挡,这一剑力道十足,“当”的一声巨响,剑飞了,乐庸“嗷”的一声,左手握右手,痛得弯下身子。
帅望气结:“你特么跟你爹拼命?”百分百是你受伤啊!奇怪的是,我竟然做不到不伤他?
拉过手一看,手掌本来就在地上划破了,再被剑柄磨这一下子,真是皮开肉绽了。帅望顿时就心疼了,哎哟,我刚才骂我儿子一句,我儿子生气了,这劲使得真大,我刚才应该收点力,嗯,收点力,他就划到我了,可是划到我不要紧的啊!
帅望一边把乐庸拉到一边清理伤口,上药包扎,一边不好意思地:“嗯,刚才我态度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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